競選市長，肯定是要有著自己的競選團隊。

把那個冒牌不死小醜交給了戈登，白夜離開警署，開始物色自己的競選團隊成員。

“阿賓！那個傻逼，對，就是你！別在天臺上呆著了，上面風大，來一下，告訴我這是什麽地方。”白夜招呼著羅賓，“你對哥譚的熟悉程度，應該像你身上的毛一樣不是嗎？”

羅賓一臉死了爹的表情，非常不情願地來到白夜這邊：“你要幹什麽？”

他負責監視白夜，防止他搞出什麽幺蛾子。

然而目前的情況，已經完全脫離了羅賓的掌控。

別說羅賓了，就連蝙蝠俠都舉棋不定，不知道是應該阻止白夜的鬧劇，還是繼續暗中觀察。

羅賓到是非常傾向於阻止白夜——不管他打算幹什麽。

可惜，他沒有這份實力，因此，現在只能臭著一張臉來到白夜身邊。

作為一個本地人，為白夜指明道路。

“好的，謝謝你阿賓。”白夜說道。

“你打算幹什麽去？”羅賓問道。

“競選市長，怎麽可以孤家寡人？別人都有團隊，我也要有。”白夜說道。

“……”羅賓很想拿出身後的伸縮棍，砸在白夜的頭上。

“那什麽，你開車過來的嗎？送我一程？”白夜看著羅賓說道。

羅賓不僅不能砸暴白夜的腦袋，還要充當白夜的司機。

憤怒的小青年，在哥譚市的道路上飆出了超過200的時速，也虧得他的“羅賓車”也是黑科技。

而且沒有牌照，不用交罰單，否則的話，駕照不但要吊銷，連車子都要扣押。

哥譚市的法外之人很多。

其中當然包括蝙蝠俠和他的助手羅賓。

當發現這是羅賓的車子之後，準備追趕的警車頓時偃旗息鼓。

很快，羅賓就帶著白夜來到了他的目的地。

哥譚市的混亂之地。

其在哥譚的地位，相當於地獄廚房之於漫威世界的紐約。

這是一個連全副武裝的警員都不願意踏足的地方，無論是以前的哥譚還是現在的哥譚。

哪怕是白天，哪怕是羅賓的車子闖進了這片區域，依然有不少人圍了過來。

有些人還知道遮掩，將槍械或者武器放在背後。

有些人則是大大咧咧地端著槍。

就差直接給羅賓的車子來一梭子彈了。

盡管他們倒是清楚這樣沒有作用——這車子拿RPG都轟不開。

不過，他們就是想要這麽幹，來宣誓自己對這片區域的統治權。

就好像野狗的低吼。

但如果換做蝙蝠車來到這裏。

這群人可不會如此挑釁地圍過來。

野狗會挑釁人，卻不會故意激怒獅子。

蝙蝠俠有一百種方法打斷他們身上的骨頭，然後把他們倒吊在高樓上。

羅賓不是蝙蝠俠。

那該死的毛孩子可沒有本事讓他們退卻。

蝙蝠俠屹立不倒，但羅賓換過好幾個，他們至少知道，現在的羅賓是一個“毛孩子”。

跟蝙蝠俠比起來，還差的太遠。

如果是已經離開的第一任羅賓，倒是可以讓這群人忌憚幾分。

“小鬼，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！”

一個彪形大漢朝著幾乎都要踩上不算高的車子了。

“哦，是嗎？”

只是，回答的聲音，讓那個大漢瞬間變化了臉色，擡起的腳直接踩空，身子以一個滑稽的姿態摔在地上。

臉上痛苦無比——他閃到了自己的腰。

車門完全打開，小醜·白夜走了出來。

依然是標志性的紫色西裝，不過頭發“染”成了黑色。

那慘白的臉孔，還有艷麗的紅唇不像以前那麽明顯。

讓他看上去跟正常人接近了一些——如果忽略那洋溢著癲狂笑容的表情的話。

“小醜！”

“你為什麽會來這裏？”

圍攏過來的人群齊齊退後了一步。

“謝謝，阿賓。”白夜沒有理會那些人，彎腰對著羅賓說道。

“再見！”

羅賓生硬地說道，一個甩尾，離開了這裏。

“那麽，有人願意帶路，送我去見一個人嗎？”白夜微笑著環顧四周。

……

“是你瘋了，還是我瘋了？不對，我們都是瘋子，不過不應該這麽瘋！”

雙面人幾乎是在朝著白夜咆哮。

他的硬幣緊緊捏在手裏，沒有像往常一樣拋來拋去。

盡管房間內都是他的人，只要他微微擡一下手，就會有十幾把槍口對準眼前的小醜，洞穿他的腦袋。

但是雙面人依然覺得緊張。

這是他以前面對小醜的時候，從來沒有過的感覺。

甚至都讓雙面人感覺自己都變得“正常”了。

“沒有啊。”

白夜毫無壓力地說道，“我覺得可以，這是非常偉大而完美的合作啊。”

“……”

雙面人不知道應該怎麽說。

眼前的小醜找他做什麽？

哦，對，小醜邀請他加入到競選團隊之中，一起幫小醜競選市長！

“你看，哈維，你也是個精神病，所以你跟我一樣，只需要一紙證明，就可以成為擁有自由的正常人。”

白夜說道，“然後加入到我的團隊之中，讓我成為市長，一起拯救哥譚市。”

“毫無疑問，你證明了當檢察官救不了哥譚，但是當市長可以哦。”

“你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？”過於荒謬的事情，反而讓雙面人逐漸冷靜下來。

“當然不是，按照老規矩吧，用你的硬幣來決定。”白夜說道，“正面，幫我，反面，朝我開槍？怎麽樣？”

雙面人覺得那該死的硬幣是如此沈重，幾乎無法拋動。

“來吧，哈維，拋出你的硬幣，這一次，它決定將會是你的命運，別說你不敢。”白夜看著雙面人說道。

“你在小看我？”

大家都是粉絲團成員，你丫憑什麽小看我？

雙面人拋出硬幣，落下的時候接過它，拍在手背上。

“來我們看看命運的抉擇吧。”白夜說道。

雙迷人翻開手掌，手背上，是一枚正面朝上的硬幣。

“看來我運氣不錯。”白夜笑著說道。

當然，實際上跟運氣無關，他只是用了一下袖裏乾坤。

來自於怨靈鎮元子的袖裏乾坤加強殺傷版，拿星、摘月、困地、囚天，無所不拿，無物不鎮！

用來作弊自然也是無往不利。

“那麽，你打算怎麽做，做什麽？”雙面人看著白夜問道，似乎已經認命了。

“當然是繼續擴大團隊，然後，做好團隊外貌建設。”

白夜說道，“我們現在是正經人，不能再跟以前的打扮一樣——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正經人。”

兩個小時後，白夜身邊的人，就不是什麽一半面孔是正義騎士，一半面孔是邪惡罪犯的雙面人了。

那個人，穿著一身蒼灰色的西裝，一頭向後梳成大人模樣。

面孔嚴肅、方正，充滿了正義感。

那個曾經被哥譚市摧毀的檢察官，發誓要讓哥譚市變得美好的哈維·丹特，又一次回來了！

至少，在表面上是回來了。

“……你是怎麽說服‘他’的？”哈維·丹特問道。

他口中的“他”，是指那個邪惡的自己。

變成雙面人之上，從來是惡的一面占據主導地位，曾經雙面人也有過整容成為原本的模樣。

恢覆正常生活的經歷。

可惜沒有多久，他再度瘋狂，破壞了自己半張面孔，重新變成了雙面人。

但現在，哈維·丹特感覺到另外一個“哈維”是如此得安靜乖巧。

“我跟他進行了一場交易。”白夜說道，“在我競選、任期的時候，不要給我出來搗蛋。”

“然後呢，你要付出什麽？”哈維覺得眼前的人，已經不是小醜了。

“不是我付出，作為報酬，僅僅是我不弄死他罷了。”白夜笑著說道。

收回前言，這瘋子，絕對是小醜。

不對，似乎比以前的小醜更加可怕。

至少以前的小醜可沒有什麽單獨把一個哈維弄死的能力。

而且在自己“整容”的時候，對方還搞定了其它方面，讓他成為了一個可以在陽光下行走的自由人。

“好了，哈維，我們走吧，去招募下一個成員。”白夜說道。

“你想要招募誰？”哈維覺得下一個成員，肯定也不是一般人。

“作為領導，肯定是要有秘書的。”

白夜說道，“你覺得毒藤女怎麽樣？”

哈維想起了什麽似地問道：“上次那個小醜是你！”

他說的是大家聯合起來玩弄蝙蝠俠那一次。

“對。”白夜笑著說道。

“等一下，為什麽不用哈莉·奎茵？”哈維問道。

“對哦，沒有人規定不能有雙秘書。”白夜猛地一拍手，“可以，可以，不過都要給你們開報告，你們吶，一個個真是麻煩。”

包括毒藤女在內。

白夜都要給他們弄出一份“痊愈證明”，讓他們搖身一變，成為自己的競選團隊成員。

什麽，你說毒藤女是正常人？

別看這位是凹凸有致的紅發美女。

但看她那綠色的嘴唇和眼影，還有誰破壞植物就一言不合把誰做成花肥的手段。

你說這是正常人？

肯定不正常，需要住院治療。

而且，就算是一般的正常犯罪，白老板說他不正常，那就是不正常。

白老板需要的時候，就可以痊愈出院。

交易，就是可以為所欲為。

至於為什麽不直接一個個強制交易蝙蝠俠所說的名字，直到找出貓頭鷹法庭的真正成員。

再拿到酒神因子。

因為——

那樣太無趣了。

遠遠不如，一群哥譚的名門望族，為了維持哥譚的罪惡，主動跟罪惡的小醜接觸，獻上酒神因子，更加有戲劇性。

這才是充滿無限可能的哥譚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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